美国之行第一站:Boston (26 to 27/12/2009)

自24/12/2009的离别派对后,隔天便是我、文力和Alan离开Bozeman的日子了。那一班巴西朋友受邀到Mike和Phoebe的家共同庆祝白色圣诞节,玩雪撬(啊,我也想玩呢……),我们则要坐上长达9个多小时的飞机到Newark, New Jersey机场,开始我们的美国之旅。

基于我有太多的行李要归类,其实是很琐碎的东西,例如到旅游景点的票根、贴纸、纸袋(回到家就立刻当垃圾袋使用,真不知为何当初那么执着把它们带回来干嘛),结果弄到凌晨5点才可以小睡那区区的两个小时。闹钟到了早上7点就开始响了,害我不得不依靠内心的咒骂使自己睁开眼睛,逼着去刷牙洗脸。摸里摸索地,到了早上10点,Mike的卡车出现在我们家门前,心里不免松了一口气。要知道不是咱们不相信Wendy's的经理,而是他们的信用记录并不好。譬如说,Thao离开的那天,经理Jessica说好凌晨5点要载她,Thao整夜没睡,好不容易等到了5点却不见车子的踪影,担心错过航班的她急忙地借了Lenara的手机急召的士,才能及时赶上;Apo也是同样的案例,到最后由一位朋友载他去机场。身边的朋友在那么重要的日子经历让人心惊胆跳的经验,使我不得对他们的承诺迟疑一番。

在派对临终前,每个巴西朋友答应我要起床和我道别,因此我把喝得醉醺醺的他们从床上摇醒,和他们拥抱说再见。行李一件件地搬上卡车,站在卡车旁的我和他们挥手,心情很愉快。我将告别这已居住4个月的地方,开始我的新旅程,虽然我不知我的未来的旅程会遇到什么事情,但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很新鲜的,值得期待。在那4个月里,每次有朋友要离开此地时,不管时间有多早,我都逼自己起床,和他们来个最后的道别并目送他们离去,而我对我的坚持感到满意。在今天,我的角色终于被对换了,看着睡眼惺忪的他们和我道别,心里真是很感动,并衷心地祝福他们。

在Gallatin Field Airport的机场安检时,我的背包被要求搜查,有问题的竟是当作伴手礼的113ml 的Huckle Berry jam。所幸这是一间较小的机场,安检阿姨好心地提供两种方法于我,一是邮寄果酱,二是回到登机手续柜台,托他们帮我找行李并放进去。方法一当然行不通,因为我不知我朋友家的地址,怎能邮寄呢?只好把希望寄托于方法二。上天不负有心人,他们找到我的行李并帮我放进去了,啊不然我真想吃了那多出来的13ml的果酱就算了。

晚上9点左右,我们终于到了Newark机场!相隔4个月后,再次感受到城市的味道,呼吸属于城市的空气,并且看到很多印裔和亚裔的脸孔,果真和Bozeman与众不同。不久后,文力的表叔,也就是我们在这次美国东岸之旅,“赞助”房间给我们住的Uncle Sam,已驱车载我们回到他家。一路上,好谈的Uncle Sam向我们讲解他在美国居住的各种经验,不消30-45分钟,我们已经来到他家门前了。由于当天是圣诞节,因此差不多每家人都在屋外的草坪以灯饰、吹气雪人、铁架麋鹿等等来作点缀,为这圣诞节添加愉快的气氛。

安顿好行李后,接下来就是慰劳咱们的胃了。全天的飞机行程里,我们只以在饯别派对里收到的巧克力来果腹,当我们看到餐桌上的豉油鸡、烧肉、清炒青菜、麦片虾和炒饭时,眼睛瞪得大大,嘴巴合不上,只能不停地猛赞。虽然圣诞节没得吃西式餐点,但华人餐点更适合我的胃口。吃晚饭的时段里,我们低头猛嗑,有多少碗饭菜进了肚子却不知觉,就像是饿了多天的狮子,好不容易逮到了猎物后的情况,死命地吃。多谢Fan阿姨为我们准备了一顿丰富的圣诞大餐!!

洗完热水澡后,躺在Fan阿姨为我们铺好的柔软、芬香的床单,盖上舒适的棉被,呼呼大睡去了(Alan睡在楼下的客房,我和文力则睡在楼上,那属于他们小儿子的房间,因此他的小儿子Mike得睡客厅,歹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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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26/12/2009)的早上6点,我们驱车到位于Bowery Street,Lower Manhattan的天马旅行社,参与他们两天一夜Boston之旅的旅行团。由于昨天太累了,加上床褥也很舒服,我们差点误了起床时间,多得Alan上楼才把我们叫醒。这天的Uncle Sam没被安排到任何的飞机行程(他是一名Delta航空的空中服务员),所以充当我们的司机,载我们到唐人街吃早点。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从属于New Jersey一、两层楼的商店,穿过了衔接New Jersey和Manhattan的Holland Tunnel后,映入眼里的尽是是耸天的高楼,心里不禁感叹:这就是闻名已久的纽约啊!由于当天是星期六,车辆的流动量并不大,Uncle Sam提议提早出门也是为了避免塞车的情况出现。

Uncle Sam带我们到原名为“海外天”,后来改名为“食为天”的餐馆吃早点。怎样?名字很熟吧?对啦,这绝对是原自马来西亚的餐馆,里头的架子有贩卖着Old Town白咖啡的便利装哦!在外国看到马来西亚的产品,感觉亲切万分。

经典华人早点:糯米饭、经济粉、芋头糕和猪肠粉!



于早上8.30,前往Boston的旅行巴士终于出发了。带团的是年约二十多,个子矮小,眼睛大而圆的Money姐,听她说华语的口音像似来自香港,而她最令我印象深刻的词语是:哎呀(上声ˇ)呀(阴平ˉ)呀(上声ˇ)呀(阳平ˊ)~ 无论是团员的回应太小声、迟到、塞车等等的状况,她都会把这口头禅加在句子的前面,让我不禁为她取名为“哎呀呀呀呀”小姐。



@ Yale University, New Haven, Connecticut
从左到右:Connecticut Hall, Vanderbilt Hall 和 McClellan Hall.


1846-1871,耶鲁大学的校长:Theodore Dwight Woolsey的铜像。

根据导游的说法,在他的任职期间耶鲁大学的不知什么运动队伍和哈佛大学的队伍是死对头,而他本身非常支持耶鲁大学的队伍并时常监督队员的练习,因此耶鲁大学队伍能赢得每场的比赛。从此以后,耶鲁大学生相信摸他的脚能为他们带来好运。


被摸得发亮的金鞋~


Lanman-Wright Hall.




这些是立在校园外,供众人看的表演布告板。学生们可挥发创作能力,把表演的节目画在板上,等到表演结束后,再以黑色的油漆涂完整个板,供下一组学生用。




须知旅行团的时间表蛮紧凑的,因此这次耶鲁大学之行只是参观他们的old campus而已。接下来的行程是到Mystic Aquarium, Connecticut。在巴士上才知道水族馆的入门票是不包括在已缴付的费用里,想到须付大约二十多美金就不想去了,但Money姐说若不想参观,就需在巴士里等两个小时。唉,随便吧……就这样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付钱。

到达目的地后,发现天气还真的很冷。就如上图看到的,我们只是披了一件外套而已,在一群身穿大衣、耳罩、手套、围巾、靴子的人群里,我们就显得更单薄,使得一些团员不禁问我们难道不冷吗?文力的回答是:我们已在Bozeman这个低温度的地方生活了4个月,这样的天气和温度算不了什么。听起来很是骄傲,但体质属于寒性的我还是会觉得冷的入骨啊!

同是在快餐店里,其它人花一笔钱吃汉堡、披萨,省吃省用的我们则坐在一角啃着早上Uncle Sam买给我们的菠萝包和加央包。大约半小时后,我们就到Marine Theater看海狮秀。我还蛮喜欢他们的海狮秀,因为他们不单是互动,也以教育的方式来呈现海狮们的生态,是学习的好机会。

聪明的海狮游到观众席和观众挥“手”。





难得一见的蓝龙虾。


Piranha.


享受冷天气的African Penguins.


滑溜溜的海狮。



参观完毕后,接下来是上巴士睡觉。睡醒后,人就会身在Newport, Rhode Island,Vanderbilt家族的大宅邸。根据The Breakers主页,以轮船和纽约中央铁路公司起家的Vanderbilt家族在1885年购买了这家原是以木建造的宅邸,后来在1892年发生了一场大火灾,隔年便聘请19世纪著名建筑师,Richard Morris Hunt重新打造。大宅邸里有约70间房间,包括了主卧室、孩子们的房间、仆人的房间、音乐室、书房等等,而每间房从天花、地砖、墙壁、家私的设计一丝都不马虎,颜色的搭配十分仔细,以突显个人的性格和喜好。我欣赏着每间房间的用心,想象当时Vanderbilt家族在大宅邸里的大厅举办舞宴,各层上流人士穿着晚礼服在象白色的地砖上跳社交舞;抑或站在二楼的阳台,吹着夏天的海风,看着孩子们在草坪上玩乐;又或者忙碌的仆人们从花园里采下新鲜的玫瑰,拿到特别为打理花朵而建造的房间里修剪一番,才把玫瑰分发到不同的房间里当作摆设。可想而知,这是多么奢华的生活。


@ The Breakers
外面的海风真的很强大,足足可以把人给吹走。




冬天版的花园,一片白茫茫,没花也没叶。


草坪外就是大西洋海了!


The Breakers也是National Historic Landmark其中之一。


大铁门。



参观完毕后,是时候医肚子啦!来到Boston,当然是吃龙虾。吃龙虾的经验是屈指可数,看到外壳鲜红的龙虾放在眼前,还觉得有点奢侈呢。龙虾是晚餐的卖点,但其它的菜色则是我们平常到酒楼吃的那样,收费28美金,稍微贵了点。同桌的全是华人,既是华人,在美国使用公匙母筷的习惯被丢在脑后,不同双的筷子和口水全混在一块了,真恶心,尤其是坐在Alan旁边的阿公一直猛咳,天啊!



龙虾肉真的很好吃,很鲜甜。龙虾的脑浆看起来很恶心,尝起来甘苦的,Alan说是宝,应该和饭一起拌着吃。我对于此没有知识,所以也吃了,但实际上是如此吗?


由3颗龙虾头组成的Transformlobster(Alan的幼稚玩意)。


不亦乐乎。


是夜,我们居住在Crowne Plaza酒店里。我个人蛮喜欢美国的酒店,因为床位很大,而且咖啡机是必备的(美国人把咖啡当水喝)。冲凉后,我的娱乐就是看电视节目,这样的习惯是我到每个不同国家都会做的事。总觉得观看当地的电视节目就有种融入当地社会风情的心情,知道他们流行什么电视剧或新闻,况且美国的电视台和电影不都常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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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2/2009又是新的一天。


早上7点离开酒店后,我们出发到另一个州:Massachusetts参观著名哈佛大学。这趟的行程也只是参观他们的old campus而已。

@ Harvard University, Cambridge


比UM图书馆大10多倍的Widener Library,好想进去参观。




这John Harvard铜像建于1884年,立于University Hall的前面。虽铜像上刻着“John Harvard, Founder, 1638”,但却是假的。第一,John Harvard的实际照片根本不存在,这铜像当然不是依着他的样子而建的;第二,John Harvard不是创办Harvard College的创办人;第三,哈佛大学创办于1636年。因此这铜像也称为“The Statue of Three Lies”。


学生和旅客相信摸他的左脚会带来好运。


清早的街道。




@ 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比起耶鲁大学和哈佛大学,MIT有着比较现代化的设计。Money姐说前者的大学因为历史悠久,因此没有显要的大学名牌,而后者则有明显的名牌。


The Margaret Hutchinson Compton Gallery.


学生宿舍外的地上有着显眼的句子。


"I Break For God"


接下来,我们到Boston市中心的Copley Square参观Trinity Church。半路上,我看见了Berklee College of Music,开心得想下巴士去参观一下,但事实上不行的,唉……虽然当天下着雨,却不减观光客的兴致到此游玩,若不下雨就更完美了,至少可以到处走走。

由闻名的建筑公司:I. M. Pei于1976建造的John Hancock Tower(Louvre Museum的入口处:Pyramide du Louvre也是他们的作品)。这高度241米的建筑物,是当今Boston最高的建筑物。有着60层的深蓝色玻璃窗设计突显了四周的历史建筑物,其中就有Trinity Church。




Wendy's.


处于Copley Square西北边的Old South Church。


开心的Alan。


参观完毕后,我们到Long Wharf那里乘搭专游Boston港口的轮船。上了轮船后,才发现厕所坏了、以华语播音(我不是不喜欢,但一大堆的英文建筑物换成华语,要思考都来不及,最后干脆不听了)、因下雨而被雾盖着整大片的海港风景(没看头),因此不知道有过什么历史或故事。船里的人也索性围着一块谈天多过欣赏风景,感觉差透了。付那么多钱干嘛?!




在轮船上度过无聊的1个小时后,我们再度上巴士,由司机先生带我们看……我忘了到底是什么建筑,哎,不重要啦,反正只是在巴士上看一眼,一闪而过。过后,我们就来到建于1800年代,过后重新翻修的Quincy Market。放眼过去,Quincy Market的中间尽是贩卖各国美食的档口,而两旁则是售卖各式纪念品的档口。那里食物的价钱比普通的贵2块美金,但为了医肚子,算吧!

美国饭盒。







逛完Quincy Market后,我来到了Urban Outfitter,意外找到了Lomo相机。本来还犹豫说到底要不要买才好,因为还蛮贵的。逛到另一处时,发现打50%的过期Lomo相机,型号是Holga Twin Lens Reflex和Superheadz的相机。好高兴,终于拥有了一架Holga相机(虽然不是典型的Holga 120)!!最后因付账时排长龙,差点迟到上巴士了,上了巴士后,我也庆幸Money姐没再次把她的“哎呀呀呀呀~”搬出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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