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舌环了!


老娘的舌环于2/1/2011,中午12点25分在金河的Tribal Body Work里穿了。

不是我想赞我自己很厉害,但我的却没有经历任何网友们或朋友们所说的痛楚或不适。或许有些人就是适合打环的?

穿舌环的念头在美国就兴起了,碍于那时不知该去哪一家、省钱和下雪(是烂借口的其中之一吗?),所以干不下手。在新的一年里,我爆发了,心里笃定必须在这么美好的一年里实现自己的百个愿望之一。疯狂的欲念战胜我的理智,当天上午教完我的钢琴课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开车下金河,一路上为我这么坚定的信念感到不可思议。身处在店铺里,这份兴奋感很快地就被紧张感给取代了,尤其是坐在即将实行“酷刑”的椅子上,我还真不相信我要穿舌环了,心脏快负荷不了,急需捉住一些东西或呐喊来分散身体里的疯狂力量。

“横竖都是要死,不如好好地享受并感受过程吧!”,稍微调整自己的心态后情况就好一些。眼前来了一位身材极娇小火辣,皮肤白,一身纹身和穿洞的女子,她叫Kinki。一坐在我面前,老练地吩咐我漱口,而后尽奶力地伸出舌头来好让她划线。因我的舌头一直伸出,害得口水不停流,像足那么无法控制身体肌肉的残障人士。我从来没试过在人前流口水,还真尴尬,只能拿纸巾不停抹拭。确定位置后,Kinki用剪刀状的夹子用力地夹住我的舌头,一不留神之下,一阵刺痛就传遍神经,那一刻好想捉住她雪白的腿。针就这么穿过了吗?下意识地我就想缩回舌头,但她不容许,叫我再伸出来。把jewel锁上后,再次漱口,就完成了。

百二块,完成我的心愿。

事后连简单的喝水、吞口水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深怕一个不小心,液体会伤害我的新患口。这段时间也让我体会到什么是短舌头,讲话像含住糖果般,话说得一块一块。现在情况好多了,但遇上像“qing”拼音的字就说不准了。普通谈话或教课说得太多或唱歌,总会在口腔里堆积口水,这点有点恼人。吃方面呢,本人觉得没什么问题,没出现像我友人说的米粉面或菜垂挂在舌环的羞人场面,当然我也极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丑死了。唯一懊恼的是不能彻底地灵活运用舌头“撩牙”,以至于每次吃完一餐后都需要找水漱口,不然有残渣“留恋”在牙齿上就丑态百出。

刚穿完后,我只告诉身边的好朋友们而已,想说这么惊人的举动还是不要让家人知道为妙。但毕竟忍住秘密不说是一件非常压抑、痛苦的事,每次和家人谈天都有一股冲动地想向她们自首,大方伸出舌头给她们看。终于事情揭发了,这是事后的两个星期,压抑的心情也随着解放,好极了。


学生:老师,做么你的嘴里有铁?
我:不是铁来的,那是糖果
学生:给我看。
我:不要。
(一阵后……)
学生:为什么那个糖果还没有溶的?
我:这个糖果是不会溶的。
学生:给我看。
我:不要。
学生:给我看。
我:……做完你的功课就给你看。
(果然很奋力地做完功课)
学生:老师,你说做完功课就可以看的。
我:(没办法,答应了的事就要实践)*伸出舌头*
学生:……………………(一脸嫌弃地盯着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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